速写多彩爪哇岛 美得近乎忧郁(图)

http://www.hebei.com.cn 2013-10-12 08:27 长城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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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爪哇岛东部的布罗莫火山附近的人们不顾危险爬上火山口,再向火山口内部走去,只为获得印度教徒腾格尔族人在那里为祭祀山神而供奉的供品,给他们带来好运。

  在爪哇,我见识了繁华而凌乱的雅加达,也看到了被刻意回避的历史。我参观了雄伟的婆罗浮屠,却发现它早在一千年前即被遗弃。我整日听到伊斯兰的唱经声,但明白那只是一种信仰,与爪哇的文明无涉。我在人群散去的火山小镇游荡,发现它美得近乎忧郁。最终我抵达强有力的硫磺火山口,它用人的故事告诉我,这才是爪哇的灵魂

  雅加达,斋月前夜

  日惹王宫为日惹苏丹的王宫。这是一座已有近250年历史的故宫。

  雅加达是世界上穆斯林人口最多的首都——这里的一天是从响彻天空的唱经声开始的,即便是人口最多的爪哇人,也是少数民族,这意味着雅加达是一盘货真价实的种族、文化、道德和体味儿的大杂烩。

  对旅行者来说,如果纽约是“大苹果”,那么雅加达就是“大榴莲”。它表皮坚硬、带刺,幽然散发出腥臭的甜香,让习惯者欲罢不能,却令初来者难以下咽。

  很难相信,荷兰人曾经在这里统治过三百多年,把这里称作“巴达维亚”,古语“荷兰”之意,因为如今这里已经见不到什么荷兰人留下的痕迹。

  作为印度尼西亚的首都,和爪哇岛上最重要的城市,雅加达是一座充斥雕像及革命纪念碑的城市。它们与城市的日常生活毫不相关,建筑风格也大相径庭,可展示的情绪则是相同的:国家独立的自豪感、对宏大叙事的渴望。

  印度尼西亚是一个无比年轻的国家,其所有领土作为一个单一的国家概念,才形成不到一个世纪。“Indonesia”这个词本身也一直鲜为人知,直到上世纪20年代,荷属东印度群岛的殖民地人民才用这个词称呼他们梦想中的独立国家。

  我参观了民族独立纪念碑,132米高,矗立在自由广场上。从1961年开始建造,直到1975年才完工,由政变者苏哈托剪彩。纪念碑用的是意大利大理石,顶部则由35公斤的金叶贴合、镀金。远远看上去,纪念碑像是一根男性器物,一柱擎天。走近了才发现,原来可以通过一个前列腺似的地道,进入纪念碑的内部——它的地下室已被改造成国家历史博物馆。

  一种怀旧的本能将我引向了这个已逝的殖民地的核心,位于城区北部港口的哥打——曾经的巴达维亚古城。在残破的街景中,我发现昔日帝国的幽灵仍然在这里徘徊。

  在著名的巴达维亚咖啡馆,一群追忆往事的荷兰人,正端着曼特宁咖啡,坐在二楼高高的天花板下,吊扇有节奏地搅动着午后略显沉闷的空气。窗外是鹅卵石铺就的法塔西拉花园,耸立着建于1912年的老巴达维亚博物馆。如今,落满灰尘的陈列柜上摆满各种各样的哇扬木偶,注视着人来人往和时光变迁。

  婆罗浮屠和普兰巴南

  婆罗浮屠,这个名字的意思很可能来自梵语"Vihara Buddha Ur",意思就是“山顶的佛寺”。

  无论从何种意义上看,婆罗浮屠都是爪哇岛上最著名的旅行地——它离日惹只有40公里。亚洲的佛教遗迹我去过不少,从已经基本损毁的鹿野苑,到保存完好的吴哥窟,可只有婆罗浮屠给我一种完全超然物外的感觉。和当地人聊天,他们对本地旅游业也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你来也好,不来也罢,悉听尊便,无期待也就无痛苦。较之很多执著于招揽游客的旅行地,婆罗浮屠的姿态更让我受用。毕竟这地方在火山灰下埋了一千多年,应该有种空寂、苍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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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火山,纪念碑,旅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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稿源:青年商旅报
责任编辑:崔梦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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