飙车西伯利亚 惊险又刺激的俄罗斯自驾游
伊尔库茨克于17世纪末被建为要塞,在近350年的历史中扮演着不同的角色——西伯利亚考察的基地、沙皇反对者的流放地以及淘金城。他们中的某些人建立了经典的建筑和当地的公共金融大楼,其中木结构的房屋非常多,有些看上去非常古老,而且各具特色,这些都作为城市的财富而被保留下来。在这里,最为著名的被流放者是在彼得堡起义失败的十二月党人。其领袖特鲁别茨科伊的住所已被改建为十二月党人纪念馆,是城里最美丽的木结构建筑之一。 在伊尔库茨克最惬意的事莫过于穿行于旧街老巷之间,去闻闻古老原木建筑中散发出的怀旧气息。当你逛累了的时候,可以随便找一家坐下来,点几样俄式小吃,如:“彼利米利”(似于中国的饺子)、“普弱肖奥克”(一种有馅的土豆泥包子)或是“沙什里克”(烤羊肉),而后还可以来杯香浓的咖啡或是“给沸尔”(一种美味的酸奶)。如果不是满街的俄文标志扑面而来,你真会以为这是在巴黎蒙玛尔特附近的一条什么小街里。 在伊尔库茨克住宿的愿望最终未能实现,我们只好连夜赶往小城济马。没有翻译已成为最大的问题,远东地区几乎没有讲英语的人,投宿居民家里的愿望只好作罢。在经过一番艰难的沟通之后,大家只好再杀到120km外的图伦。这时全体队员已连续驾驶了11个小时,而且连续两天没有好好睡觉,没有好好吃东西。 图伦是一个人口不足一万的小城,当天正是俄罗斯的桦树节(6月24日),它代表着西伯利亚春天的结束夏天的到来。自古以来,秀丽挺拔的白桦树一直被作为俄罗斯民族的象征,因此,这一节日也贯穿着歌颂民族和祖国的主题。节日的主角是桦树姑娘,她身穿民族服装,头插鲜花,在唱着春天流行歌曲的姑娘的陪同下,向大家祝贺节日、奖励在游艺比赛中的优胜者、给模范人物献花。在城市中,桦树姑娘则坐车,轮流到各个庆祝场地巡回祝贺。人们尽情欢乐,节日以大规模的圆圈舞结束。 花冠游行刚刚结束,少男少女们在淡淡的月光下快乐地舞蹈。我发现小广场边有一座类似宾馆的建筑,就磕磕巴巴地问旁边一个头戴白色绣花头巾的姑娘:“晚上好,宾馆,对吗?”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我们可能有地方住了!但接下来悦耳的俄语就再也听不懂了。连忙拿出纸笔,先画了一个小人儿和一张床,而后又画个乘号并在后面写上20。姑娘笑得前仰后合:“涅都(没有)……”。我的心又跌入谷底。她拿过笔,划掉20改成4,怕我不明白,还画上个歪歪的房子,用手比划了一个2,两间房也要!两位女士住一间,四个老弱挤进另一间,其他人则在屋外空地上支帐篷(好不容易争取来的)。 凌晨2:30,东方渐亮,终于可以躺下睡觉了…… 从克拉斯诺亚尔斯克到新西伯利亚,风雨中,见识了西伯利亚的另一面距克拉斯诺亚尔斯克40km,赵虹、杨劲松夫妇已在那儿等候多时了。为了让大家好好休息一下,吸取前几站的教训,这次动用了一切关系终于找到这两个好心人。 在这里,“远征车队”得到了最高级别的礼遇——所有活动均由两辆警车开路。我们还拜访了克拉斯诺亚尔斯克边疆区文化体育部长斯拉瓦(意为光荣)先生。这也是克拉斯诺亚尔斯克边疆区第一次接待来自中国民间的体育文化代表团,所以在当地引起很大的轰动。 克拉斯诺亚尔斯克与新西伯利亚相距700余公里,在离开克拉斯诺亚尔斯克140km的地方3号车出现了机械故障。先是车身剧烈地飘摆,而后是有规律的巨响。车手老郑马上把车停了下来。原来是左前轮轴头严重磨损,两只伞形轴承碎得只剩下残渣,这是我们开车多年从未遇到过的情况。在没有配件的情况下,这绝对是致命伤。看来今晚赶到新西伯利亚的计划泡汤了。 我们迅速决定把车拖到相对较大的新西伯利亚,然后再想办法,并马上派一辆车返回克拉斯诺亚尔斯克找拖车,其他人原地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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